外闪烁,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那光影在墙壁上扭曲变形,仿佛是我破碎的记忆在肆意舞动。我独自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这里昏暗而安静,仿佛能将我与外界的喧嚣隔绝开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戒痕,粗糙的触感像是在提醒我那段早已逝去的过往。三年了,皮肤早已愈合,可那道伤痕却像是刻在了灵魂上,每一次触碰,都能勾起内心深处最疼痛的回忆。 听说在云南边境有个村子,那里的古井能让人穿越时空回到两年前。老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犹如一声惊雷打破了沉寂。我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颤,琥珀色的威士忌在杯壁上划出细小的涟漪,就像我此刻剧烈波动的心绪。酒液溅到手指上,冰凉刺骨,却比不上我内心的震颤。 你...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每一个字说出来都无比艰难。 老张在我对面坐下,他脸上的皱纹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沧桑印记。他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轻轻推到我面前。那个信封看起来有些陈旧,边缘微微卷起,仿佛承载着无数的秘密。 只能到两年前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在抗拒这个有限的时间。不够...我需要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