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是想找机会和柚柠提离婚的事。 他预料这件事对柚柠而言不那么好接受,或许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说服对方接受他的安排。 可周默川太忙,很多次他走时柚柠还没醒,他回来柚柠已经睡了,中间他还出差了几天。 无法,只能一拖再拖,直到今天。 周默川打定主意的事从来不会轻易改变,他一直想尽快将这段婚姻带来的弊端解决,甚至不愿等柚柠稍好一点。 “怎么早上还好好的,突然就发高烧了?”周琛担心的要命,在柚柠床边来回踱步。 夏志远已经将柚柠的血带去做检测,还没有结果。 床上的柚柠烧到快四十度,面色潮红,她似是难受的厉害,把自己蜷缩成很小一只,下巴和嘴都埋在被子里,轻轻皱着眉。 烧糊涂了,夏志远给抽血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要挨打,又是祈求又是喊周默川的名字,看得人揪心。 爷爷几乎在屋里呆不下去,唉着声叹着气,急得跺脚。 周默川那时不在,爷爷学给他听时他也只是默默的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放在床头,说知道了。 “我看着她,您先休息,待会看看夏志远怎么说。” 周默川按照夏志远的交代为柚柠物理降温,用毛巾给柚柠擦手擦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