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厚,平常隔着衣服骨头都硌手,现在摸棉花似的。” “怎么还在发抖,还是很冷吗?”文雅转头问迟敛,“部长,需要量体温吗?” 迟敛眉头紧拧,大手盖在时漾摁在杯盖的手背,然后又拨开时漾围巾,摸他脖颈温度。 掌心下,时漾因咳嗽,喉结在滑动。 迟敛动作很明显停顿了几秒,不着痕迹抽回,“体温偏低,最好多煮些热的给他喝。” 文雅说:“那我来煮点汤。” 对面谭潇卓突然想起什么,在外套摸了摸,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玻璃扁瓶。 “酒行吗?度数很足,喝下去保准暖和。” 迟敛垂眸,时漾不像会喝酒的,问:“酒量怎么样?” 时漾缓过那阵咳,雪白的颈子上青筋微凸:“大概,三十毫升。” 其实时漾很少喝酒,他也不肯定,只能往少了说。 加上身体由内而外的冷太磨人了,还有迟敛的那句“不婚主义”,时漾心理有准备,但是听见,依然无法控制自己不要难过。 迟敛接过酒瓶,倒入水壶中放炉子上加热。 奥林国的夜晚,温度已达零下,酒瓶握在手里透心的凉。 时漾看着迟敛忙碌,发了会儿呆,开始担忧刚才心思可能太明显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