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头偕老的老。” 趁宁兰换电池,我边走边想着小标题,灵光一现。 镜头闪了闪,重新对准我。 “姐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宁兰追上来,语气迫切。 我停下来笑了:“你跟我一样,吃瓜不能只吃一半。” 半年前的那场时尚晚宴,让众人最津津乐道的一个大瓜,我就是那个女主角。 “穿着那么漂亮的晚礼裙,众目睽睽之下被从头到脚泼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我自问自答:“两个字,难绷。” “没跟你开玩笑,真的是难绷,因为当时人已经麻了,又冷又难堪。” “所有人都朝你一个人看过来,偏偏那身白裙子一沾水就透得不行,那个瞬间,我脑子真的不转了。” 现场灯光璀璨,无数的摄影机手机对着我。 我抹去水睁开眼,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和认识的人。 “就很奇怪,也许他们也傻了吧,总之没有人想起来递件衣服给我,哪怕扔俩盘子过来,我都能遮一下呢。” 我笑着摇摇头。 宁兰的嗓音跟在我身边,很轻。 “是谁干的?” 我示意她注意脚下路,别只顾着拍我,踩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