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我不想多说什么。 当年我受邀去母校开讲座,莫名其妙有个人起来念起情书。 我一听就知道是我写的,但那是我青春期时的想法,现在早就没有那种情动了。 只有我那闺蜜林浅有机会拿到情书。 陆霆昭质问我的时候,我疯狂向他解释我现在并不喜欢他。 我求林浅作证时,她却说我爱他爱的疯狂,时时跟踪他。 他不信我,却信她。 转手就把我扔进尼姑庵反思,让我受尽折磨。 他们走后,我来到楼下的杂物间。 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地上,就躺上去睡。 在庵里的时候,我没有卧室,只能天天睡猪窝。 身上粘满猪屎,猪骚味,最后和猪成为好姐妹。 这个环境我已经很满意。 就在我睡得正熟时,陆霆昭打来电话:“莫莲染,你赶紧给我滚来医院。” “浅浅被你还得脑瘤恶化,你不是脑科圣手吗?治好她我就不送你回尼姑庵。” “我的手已经废了,拿不了手术刀。”我苦涩地说着。 曾经这是我最骄傲的事,现在成为我最痛苦的事。 热爱的事业再也无法从事。 “你又想害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