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真是看得起她。单说画,祝嘉能画出一只鸟,一朵花吗?或者说,是不是她画不出,就证明她不是相府嫡女?” 娘亲和我说过,祝嘉只喜欢钻研如何讨她和爹爹欢心,从不把功课当回事。 女子立世,怎可只靠依附他人? 祝嘉被我激得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那副假惺惺的模样。 “祝余妹妹,我从未想与你争什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待我出嫁后,你便是相府唯一的小姐,我愿意退让。” “闭嘴!这里有你说话的地儿吗?你是个什么东西,我需要你来退让?” 我狠狠瞪向她。 “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当年你跪在我脚下,求我可怜你,赏你一口饭吃的时候,心软留你。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啪!” “你太过分了祝余!” 我捂着被打后热烫的半边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兄长。 “你竟然敢打我?” 自出生后,从未有人敢动我一分一毫。 “都是我们的纵容,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 兄长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副卷轴。 “既然你如此狂妄,那便让大家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