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王爷。卑下已将马夫处罚过了,原当是卑下向王爷请罪,何来王爷向卑下赔罪一说。” 墨景离假模假样地扶起姜长宁的胳膊说:“姜世子快请起,不必为本王遮掩,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世子伤势不轻,本王理应如此,世子勿要推却。” 说着,不等姜长宁反应,敷敷衍衍,就向她拱手行了一礼:“还请姜世子见谅。” 姜长宁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心里默默吐槽,等着吧,这次的亏我以后一定讨回来。 墨景离说:“谢姜世子体谅。本王已着人将药材送至公府,若世子缺什么疗伤的药材,尽可与本王开口。” 姜长宁连忙应下。 气也撒了,歉也道了,墨景离毫不拖泥带水,领着一堆人呼啦啦走了。 人走后,姜长宁不禁头疼。 逍遥王这个人,喜怒无常,睚眦必报,难缠得很。 现在还未入朝堂就把人得罪得透透的,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 萧行之立刻软了筋骨,瘫坐在座椅上,不知手蹭到了哪里,他呲哈一声,“这下手也太重了吧,疼死我了。” 姜长宁冷言冷语道:“看你今后还长不长教训,今日是他不与你计较,若真要论罪处罚,整个侯府都得赔在你这张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