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捏着鼻子,身体微微向前倾,有些虚弱地对着手机说: 「顾宴辞,你自己去看微博。 「我流鼻血了,很难受,不想再说话。」 顾宴辞沉默了一秒,突然冷笑: 「江羡鱼,你真恶心! 「念雪做什么,你就学着做什么,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你这种在山里长大的小麻雀,比得上念雪的一根手指头吗?」 呵,恶心吗? 我突然想起我从顾家去医院那天。 当时我跟江念雪都流了鼻血。 明明我先说了我有癌症,出血的话情况更严重。 可顾宴辞却没有先关心我这个妻子,反而因为担心江念雪而哭得像个孩子。 我心有不甘,就忍着痛质问他。 他也是这样说我恶心,骂我在模仿江念雪。 甚至他最后恶劣地笑了很久,用诅咒的语气跟江念雪说: 「最好,她真得了癌症活不过一年。这样就没有人跟你争宠了。」 如他所愿,麻雀一般的江羡鱼从发现生病开始,就注定活不过一年。 「江羡鱼,说话!」顾宴辞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你助理刚才说出事,是不是你又欺负念雪了?你真要逼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