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终还是被人救了下来,背后的衣衫已经被鞭笞得破烂不堪。 我像只破损了木偶一样,疼得立不住身。 疼痛感让我清醒过来,我的少年郎也消散在我眼前。 侍婢将披风披在我身上,并非她不愿带我离席,只是行中规矩,宴席不散,我们这些作陪的姑娘便不能离开。 从前也有姑娘承受着主家特殊的癖好受伤,侍婢便定下了随身带着金疮药和保命丹的规矩。 简单地敷上了金疮药吃下了保命丹,我依旧要强撑着赔笑作乐。 宴席进行到一半,萧时章陪同着宋思瑶回到了座位上。 宴席上,好些白身公子不愿失了在萧时章面前露脸的机会,纷纷巴结起萧时章和宋思瑶起来。 我低着头不语,疼痛感一阵阵袭来,我只想回去好好休息。 毕竟我答应过顾瑾年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正如这一顿鞭笞,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想逃避就能够避免的。 他们不满足于奉承萧时章和宋思瑶,转而将矛头对向了我。 尚书家的嫡女原以为宋思瑶嫁给楚王后,她就是唯一的太子妃人选,谁想到半路杀出个我来。 她虽然嫉恨宋思瑶,却又不敢得罪她,只能将气撒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