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意味。 左单单不用回头,都知道发出声音的是谁了。后面赶车的是水生叔的堂弟,也是憨厚的老农民,咋样也不会做出这样阴阳怪气的声音的。 自然是那位与众不同的杨老师了。 左水生也听到声音了,只是想着这还要去办正事,也不好多说啥,当做没听到。 对于这种人,左单单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会的。连头都没回。 见左单单这样的态度,杨文新心里顿时觉得自己被人轻视了。一个资本家出身的坏分子,有什么资格和他们这些下乡的知青闹脾气。 还口口声声做思想工作,她配吗? 后面赶车的左木根直接甩了一鞭子到马上,马车抖动了一下,吓得杨新文脸色都白了。 左木根咧了咧牙,暗道,咱老左家的人可不能这么被人欺负。 杨新文被吓了这么一下,也不敢再分心了,牢牢的抓着马车的车沿,担心这马儿再颠簸一下,把他给摔下去就不好了。 经过了快两个小时的路程,车子才到了镇上。 此时镇上的车站那边,已经来了一串儿的马车,都是从各个屯里过来接人的,有些条件好的公社,还派了拖拉机过来接人,把其他赶马车的羡慕的眼睛都绿了。 就是左水生都边抽着旱烟,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