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小时候,我经常老爱往深山跑,好几次爹爹和哥哥都是没日没夜的找我。 哪怕多次叮嘱,我还是没改掉这个臭毛病。 我被关起来过,最长的一次是十五天,我这个犟种整整绝食十五天,后来他们没办法了。 就又把我放出来。 后来我每一次去深山,他们总能一下子就找到我。 我以为是他们找习惯了。 此刻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偷偷在我身上放了追踪器。 随着箫声的越来越近。 楚红肉眼可见的惊慌:“是老师的箫声,我们现在怎么办。” 胡晖想去问二叔,可是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骗。 眼睛透着贼光盯着我:“难道她真的是大祭司的女儿?” 说完,他拿出身上的刀:“既然如此,那就毁了她的容,再割掉她的舌头,就算大祭司来了,也不会认出这一团烂肉是他的女儿。” 楚红已经吓得不会动了。 胡晖把刀子放到她手里,强迫她来毁我容:“你在她身上种了蛊,你以为自己能逃掉吗?”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