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系在腰间的上好白玉塞给她。 「那哪里有意思?」 她反问。 「不知道,」我失神地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日光灿烂却如数九寒冬。 茯苓一路哭哭啼啼,我冷瞥她一眼,心中已有主意。 再如何,我也要见谢予安一面。 「茯苓,去找谢予白。」 我紧握住她的手,仿佛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只有他才能救我们。」 茯苓心虚点头。 没花多少心思便让茯苓溜走了,毕竟那群人在意的只有我。 「你明知道她不会去,还会告诉谢予安。」 阿拂道。 我舒口气,「阿拂是越来越聪明了。」 花无百日红,马车终有停时。 京郊外,两列官兵押解犯人。 我拿掉阿娘的值钱物件,换上粗布衫,往她里衣中塞不少银票。 「该走了,大伙可都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