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不蔽体地躺在那个包厢中,满身青紫。 他昏迷时最后一句话是说:“不要怪哥,哥约我来这本意就是想帮我介绍生意。” 送到医院后,他便留下遗书,割腕自杀了。 站在病房外。 陆景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就是局中局啊,等他在赶来路上再联络李总时,却被告知李总已经出国。 包厢内的监控也无缘无故的坏了,就连那群人也没了踪迹。 只让人递出声来,说是得到了陆景渊的指使。 他真的孤立无援了。 血液一寸一寸的变得冰凉。 直到医生报了平安,一直紧绷着的陆母松了身体。 转身,高扬起手就冲着他的脸扇了下来。 没有想象的痛楚。 姜栀挡在了他的身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他像是看到希望般扯住她的衣袖:“栀栀,不是我,你相信我!” 姜栀满眼痛惜地看着她,张口道:“老公,做错了事得认,我不会怪你的。” 一旁的陆母哭得肝肠寸断:“陆景渊,你弟弟他哪点对不住你?不就是和栀栀走得近了些吗,你至于这样羞辱他吗?” 一个个都指着他,都不相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