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大部分都搬了过去。 我路过婚房,停车驻足。 婚房左右两间是卧室,中间是堂屋,带着一个小院子。 上辈子,我从婚姻登记处回来后,看到家里贴着的大红喜字,满心甜蜜。 任谁都不知道,领证结婚的前一天,新郎开心的忙着布置婚房。 却在洞房花烛夜熄了火。 那一晚,与以后无数个孤独的夜晚一样。 我们安静地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做,又都迟迟无法入眠。 没等顾文林回来,我推着自行车回了宿舍。 一到宿舍,我从抽屉中取出回京调任书。 说是调任,其实回去等待我的是升职加薪。 上辈子因为要与顾文林结婚,我放弃了这次机会。 三个月后,我们被分调到不同地方。 之后便是顾文林有意的与我天南地北。 后来我怀了孕,顾文林‘失踪’。 我一个人不仅要养孩子,还要照顾双方父母。 工作上力不从心,逐渐被从关键部门调到边缘部门。 一辈子都没有升职加薪。 上小学的儿子每每看到我平庸忙碌的样子,总是一脸嫌弃。 他说:“别人的妈妈都长的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