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她的!” 覃娉婷听前面叫她去打听的话,还觉得挺正常,但听到后头,手里刚择好的菜都掉了。 直愣愣地盯着齐子赋:“表哥,你没事吧?容枝枝放着好好的首辅夫人不当,不叫自己的相公养着孩子,为什么要对你乱点头,叫你养着?” “她冲着什么啊?冲着你的身份不如她夫君的一根手指头,还是冲着你的身体没几年活头,更或是冲着你和你大哥欠了几万两的外债?” 还只要容枝枝点头,他就愿意养着孩子,脑子有病吗? 说真的,要是容枝枝能回来,覃娉婷愿意把自己的头切下来,给齐子赋当球踢! 齐子赋听了覃娉婷的话,不屑地看了她一眼:“你的心里只有权势富贵和攀高枝,你才能说出这些话。” “枝枝跟你不一样,她从前就不在乎我能活多久,她也不是在意我身份地位的人,至于银子,从前在侯府,她也愿意为了家里拿嫁妆出来。” “你品性低劣,连她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所以你才说出这种话。但我不怪你,因为你的眼界就只有如此!” 覃娉婷被他这样贬低,脸都青了:“是是是,我没有她高洁!” “但是表哥,我觉得她或许不是一个在乎名利的人,但她至少应当是个正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