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费这么大劲干嘛呢?” 霜儿与姜倾雪相处十多年,自然是对这个地方没一点好感,二人的谈话也比一般的主仆要轻松许多。 姜倾雪举起手指敲了一下霜儿的脑瓜,“不该问的别问。” 随后见霜儿一脸委屈的样子,又心软了,“我们啊,今天是去给人看病!” 一听到看病,霜儿的两眼一亮,“是用那个老爷爷传授给您的医术看病吗?之前只见您和那个老爷爷不分昼夜地探讨,还从未见您使过呢!” 姜倾雪眸光一柔,“探讨说不上,我和他可还差得远呢!” “小姐这么聪明,学什么肯定都是最厉害的!”姜倾雪的本事越大,霜儿就越得意。 “你呀!”姜倾雪假意嗔道。 与此同时。 新安县,铜雀楼,天字一号包房。 一男子立于窗前,窗外面是离此处最近的一张告示牌。 男子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清癯,一双眸子仿佛寒夜里的星辰,明亮却遥远,一头乌发以玉冠束起,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额前,又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随性。 朱唇微启,温润而明朗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白芒,告示贴出去了没有。” 白衣男子连忙禀告:“告示已在各个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