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烟思忖着易中海刚才的话。 他知道易中海是在敲打他,让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他陆成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贾张氏的泼辣无理,他早已见识过,这次绝不能轻易放过她。 他走到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叠信纸和一支钢笔。 昏黄的灯光下,陆成笔走龙蛇。 在信纸上写下举报贾张氏儿子贾东旭偷盗工厂物资的匿名信。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才将信纸折好,塞进一个空白信封里。 做完这一切,陆成将信封放进贴身的口袋,这才安心地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清早,天刚蒙蒙亮,陆成就已经起床。 他简单洗漱一番,换上干净的衣裳,便出门上班去了。 路过街道办事处时,他不动声色地将举报信投入了门口的举报箱。 下班后回到四合院,陆成发现院子里气氛异常。 挤满了人,像是在开全院大会。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一张桌子前,唾沫横飞地说着什么。 语气里充满了义愤填膺。 陆成走近一听,才明白阎埠贵正在声讨他和秦淮茹的关系。 说他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