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小区楼里,单人木床对面的墙上,旧式小空调嘎吱运作着,吹出效果甚微的冷风。 秦钰今天难得休息,自然醒后洗漱完便躺着刷手机。斑驳阳光透过花窗缝隙,淌在那张麦色英俊的脸上。突然他鼻翼扇动耸了耸鼻尖,闻到一股不算淡的臭鸡蛋味。 下一秒他蹦下床光着脚直奔厨房,边捂鼻子边骂,记目惊恐。 “秦牧,你丫的又忘关燃气,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一声暴怒,响彻整个楼层。 始作俑者慢吞吞从卫生间出来,额前碎发沾了水,秦牧伸手拨了拨。 见秦钰已经将老旧掉漆的燃气灶关好,他耸耸肩:“不是还活着,吼什么?” “我要是不在呢,你他妈就死在家里了。”秦钰开了窗散味,松了口气,转身死死瞪着那与他五六分相像的脸。 秦牧嗤笑:“那你就别上那个破班,待在家里看着我,刚好。” “我看你?你给我工资?我累死累活为了谁,不是想让你读个好大学,”秦钰凤眸吊起,眉毛使劲拧着颇有刻薄之意。 望着秦牧那记是不耐的脸,他白眼一翻,自已顺了气又道:“反正我管不了你,刚好没两个月你就滚去上大学了,懒得看你脸色生活。” 热空气翻涌,秦牧白皙的脸骤然黑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