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也只好明天再强调一下那货不要再在屋子里吸烟。 然而第二天,他醒来的时侯,陈向新已经不见了。 明媚的阳光再次洒进屋子里,洒在陈向新杯子的茶水里。 “你去不去。”陈向新用指节敲打着桌子,不时看一眼对面的那个染着深红色头发的青年。 “你昨天是不是把司南的房子点着了?”青年问。 “他和你说了?那又怎样。”陈向新翻了个白眼,“宋往,你到底去不去。” “我去有什么用呢?我去又帮不上你忙,再说了……” “害怕了?” 宋往看了陈向新一眼,“把司南带上。” “你在想什么呢,指南针那家伙可不像是会对这类事感兴趣的人……”陈向新冷笑一声,抿了一口茶,“还是说,我认识他太少了?” “他怕死。”宋往说。 “那不就得了……”陈向新笑了笑。 宋往接着说:“可就是因为他怕死才带上他的啊,他怕死,他准备的会比我们都全的,带他去才够安全,而且,他绝对会对这些感兴趣的……” 陈向新垂下眸子看了看杯子里的茶水,又看向窗外:“你联系他吧,不管怎么说,我已经给他惹过很多祸了,我不知道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