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鸭儿自去年秋后从川东动身,没有盘缠只好沿途乞讨,走了近半年才来到这鸭头镇。怎料,我们来到花家小店后,见花家大嫂和她的女儿云儿,都卧病在床,气息奄奄了。” 凌剑尘心儿一寒,问道:“唉,怎么这般巧,花家母女也病倒了?” 驼背老人说:“这也是我的丑鸭儿命运不济。我原想来到江南,找到花家大嫂,我孙女从此便有了依靠,谁知屋漏又逢连阴雨。我们到了花家以后,才她的姨母和表姐云儿,早在两月之前,便卧床不起,病l垂危了。” “花家母女得的是什么病?”凌剑尘问,“没有请人医治么?” 驼背老人说:“花家母女得的是瘟疾,这种病不但传染,而且最是难治,她们寡母孤女,本地又无良医,如何能治愈?就在我与丑鸭儿到此三天以后,她们母女便双双归西了。” 凌剑尘心中顿觉凄然,暗道:“花家母女均是好人,怎地这个世道,好人都不得好报?······· 老人又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花家母女病逝以后,我和丑鸭儿在镇上东求西借,弄了些钱,给她们母女料理了后事,完事后,我本想再带丑鸭儿回转川东,可身上本就没钱,又欠了人家许多债,怎能离开? 我只好又借了些本钱,将这花家小店重新开张,想挣些银两,还过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