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静悄悄地拖着女孩回到通道深处。 “呃,头真疼,你干嘛敲晕我啊?”她语气委屈道。 “抱歉,手法生疏,第一次实践。怕你头脑一热冲出去送死。”我毫无诚意的道歉好像有点干瘪。 于是我就把刚刚发生的事和她简述了一下。 “死了?你说所有人都死了?” “除了你的娄哥,还有我们两个。” “这怎么可能?”她有些神经质的在啃咬自已的手指。 我一把拽过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冷漠着脸,重复:“他们都死了,有的被怪物吃了,有的被你的娄哥杀了。” “胡说!”她猛地甩掉我的手,“证据呢?口说无凭!” “那就出去看看好了。”我没再管她,大概那人已经走远了,现在外面应当是安全的。 走出通道,视野开阔了许多,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也陡然重了。 摆在夏疏面前的,只有那个已经化成灰烬的安全屋和一地的血肉沫子,看的不会晕血的她也要晕厥了。 我站在一旁看她重新整理自已的情绪和思想,相信她既然可以接受男友的死亡,那这又有何不能接受的呢?都是和她无关的人罢了。 “对不起,是我情绪化了。我脑子还有点乱,让我缓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