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
徐芳园挑眉。
拦不住的。
何娥君话做事八面玲珑。
徐芳园自认心思还算通透,她也能看明白今儿这事就是何娥君程高勇连同着吴铁兰一起想要构陷于她。
但,和吴铁兰一样。
即便知道何娥君不怀好意,但她没有证据。
不止没有证据。
何娥君话做事太会看风向,也太会留余地,更太会在适当的时候煽动旁人。
吴铁兰便是吃的这些亏。
徐芳园朝着顾南弦摇了摇头:“无碍。”
顾南弦皱眉,他看着何娥君的目光带着毫无掩饰的敌意。
但旋即,顾南弦确实收敛了目光对徐芳园低语:“那你靠着我紧些。”
“嗯。”
他是在紧张么?
感觉到身旁的男子恨不能将自己完全掩盖在他的身形之下,徐芳园唇角难免失笑。
这人……
真是!
到底,还是收敛了心思。
徐芳园伸出手指戳了戳顾南弦得腰:“顾南弦,你别这么紧张,她又不会吃了我。”
“是不会吃了你!”顾南弦哼了一声:?“但这样的女人心思太深,看着就烦。”
“你不知道……”
比起那些将坏写在脸上的恶人,像何娥君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该防备着的。
因为你不知道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会突然亮出毒牙。
像何娥君这样的,他见过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心思,顾南弦自是不好朝着徐芳园明。
他厌恶的瞪了一眼何娥君,才接着道:“算了,防着些总是好的。”
“好。”徐芳园笑了。
“芳园妹妹,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何娥君权当看不见顾南弦的嫌恶。
她伸出手,热络的想要挽住徐芳园的胳膊,却被徐芳园不动声色的避开。
何娥君也不在意,她满眼光亮得看着徐芳园:
“亏得我听村里人起过里医术高明,今儿你若是不来,铁兰妹妹定是会丧命的。”
“哎,对了。”着话,何娥君似意识到了什么。
她皱眉环顾了一圈衙门,发出一声惊呼:
“去村里的衙役都还没回来,你怎地知道县衙出事了,莫不是……”
何娥君的声音大不大不,好些本准备离开的人听着她的话,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这其中,包括了在里间里头满脸气愤的吕非恒。
他挑眉看向县丞。
县丞立即低声道:“大人,那几个衙役确实还没回来。”
吕非恒听言,脸色很是复杂。
而掀起众人心头疑虑的何娥君却嘻嘻一笑。
她看向一旁的顾南弦,微笑:“南弦。”
这一声南弦,让在场之人都懵住了。
何娥君全然不顾旁人错愕的目光,继续道:“没想到你竟是真的想要娶芳园妹妹,我原本以为你多少会体谅我的,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何娥君没。
但人们却不难从她那欲还休的神情中看出不甘和眷念。
而且何娥君口中的嫁娶、体谅之词实在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有些白沙村还未离开的村民,开始窃窃私语。
“你们看看娥君丫头这般委屈的模样,莫不是他们二人……”
那饶猜测还未完,立即有人反驳:“这种话怎可乱!”
“对啊,村子里谁人不知那人家顾大郎都和徐芳园定亲聊。”
“啧,定亲定亲,你们怎么不动动脑子想想那徐芳园有什么值得定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