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他应该是个很卷的人。 但我出生后,他一边笑着说女儿好啊,一边名正言顺的开始混日子。 渐渐的,他把所有心思都放在玩乐上。 我被同学欺负,哭着找他,他忙着和牌友打牌。 我考了全班第一,满心欢喜拿给他看,他却随手扔在一边,只关心牌局输赢。 甚至不耐烦地呵斥: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安静点。 我曾试过改变,但街坊邻居都觉得他是个好男人。 我妈更是因为他没责怪自己只生了个女儿而对他言听计从。 于是,我在自我怀疑和困惑中长大。 终于,在又一次翻出赌债借条,我开始收拾东西。 没有所谓的父慈女孝,也好。 01 我整理爸爸书房时,从抽屉最里层翻出一叠对折的纸张,还以为是什么重要文件。 淡黄色的纸张折痕整齐,四角略微泛旧,上面的墨迹却异常清晰,像是不久前才写下的。 我随手展开第一张,上面赫然写着:借条,今借到现金伍拾万元整。 我的手指微微发颤,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数字,仿佛要把它盯出一个窟窿来。 一张接一张翻开,三十万、二十万、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