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却在赤身裸体地扎着马步。 他肿大成小包子的阴囊被紧紧捆扎住根部,憋成淡淡的绛色,尿道口塞了拇指粗的玉棒,深达膀胱底部,又在马眼口外探出一截。在他的龟头上栓了一个挽马结,将冠状沟磨出一圈血痕,而结上挂着几个铅制的砝码,不断将龟头坠着向下拽去。 “提肛!” “吸气!” 教养公公一边呵斥,一边将散鞭向周扬的马眼、会阴、尾椎等敏感点抽去,试图教导他激发快感,用会阴和阴茎的力量将砝码上提起来。 周扬被砝码坠得脸色发白,身子却因用力而憋得全身通红粉嫩,恍如情动的样子。 他身旁还有教养公公不断将一根根金针扎入会阴和阴囊的敏感点,引导他将痛感转化成快感。然而周扬怕极了针刑,每扎一针,他就捏着嗓子痛叫一次,怕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逃跑,只敢在原地压着还没变声的嗓子小声地哀叫。会阴紧张地抽搐,小鸡吧也痛得乱抖,又不敢多做求饶,怕公公不满了再多扎他几针。 这样压抑又婉转的哀叫,如小鸟一般,自然就吸引了游猎归来,刚好路过马棚的云烁。 云烁看着那通红的小身子,眼前一亮,就走进了周扬的宅院。 云烁走至周扬身前,两三下拆掉砝码,将勒得通红的龟头捏在手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