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鸣,远洋客轮缓缓驶入沪港。 虞婉清立于甲板之上,海风拂过她齐肩的卷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双明亮的杏眼。她深吸一口气,熟悉的湿润空气里夹杂着黄浦江特有的味道——故乡的气息。 五年了。她轻声自语,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随身携带的银质手术器械盒。这是她在伦敦医学院以第一名毕业时,导师赠予的礼物。 码头上人头攒动,虞婉清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挺拔的身影——她的兄长虞明哲,正挥舞着手臂向她示意。身后站着虞家的老管家和几名仆从,却没有父母的身影。 爸妈临时被张大帅请去府上看诊了,实在推脱不开。虞明哲接过妹妹的手提箱,笑着解释,不过他们在京城准备了盛大的家宴等你,连老太太都从苏州赶过去了。 虞婉清挑眉:外婆也来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我的礼物可算没白准备。 汽车驶过外滩,虞婉清望着窗外光怪陆离的街景——西装革履的洋人与长袍马褂的商贾并肩而行,黄包车与福特汽车争道而行。这座东方巴黎比她离开时更加繁华,却也更加割裂。 听说你在欧洲不仅学了医,还玩起了枪虞明哲忽然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虞婉清斜睨兄长一眼:怎么,女子就不能习武强身了 能,当然能。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