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葬礼已经开始了,父母的棺材也已经下葬。 周围的宾客给她让出一条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看着她撑着一把黑伞一步一步走向墓碑。 虞念知没有哭,也没有笑,一颗心茫然没有实感,脑子里闪过曾经一家三口美好的画面,父亲抱着她举高高,说她是自己一辈子的乖孩子。 他们好像只是睡着了,而不是彻底离开她,整个人感觉空荡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将手中匆匆茫茫买的一束白玫瑰放在坟前,深深看了一眼两个墓碑,转身离开。 没有人知道当时的她在想什么,悲伤难过还是庆幸,一切都过去了。 从葬礼上离开后,虞念知犹豫再三,还是去医院看了还未清醒的厉时臣一眼。 头发温柔地垂下遮盖住他紧闭的双眼,眉间染上一丝无法抹去的忧愁。 虞念知想起当初她在医院高烧的时候,厉时臣请假来照顾她一下午直到他退烧,自己第一次过敏的时候,也是他背着自己来医院。 原来站在病床前看一个人,是这样的滋味,道不尽,说不明。 一个江绵绵锒铛入狱,一个厉时臣生死未卜,落得这样的下场,也让人唏嘘。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虞念知为他盖好被子,轻声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