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拉开来……” 连誉欣然应允,全身衣物齐整,偏就裤链被拉开,猩红性器矗立在胯间,茎身青筋盘亘,气势汹汹地晃着硕大的肉头,黏液从马眼中溢出,流满了整根性器。 姜南雨撩拨的动作很生涩,身体微微后倾,白衬衫的领子大敞,松松垮垮地露出一点圆润肩头,竖着一条腿在胸口,另一条腿搭在连誉膝头,圆润的脚趾包裹在黑色网袜下,足弓贴着热烫的性具小幅度地蹭动。 从连誉的角度,隐约能看见他勃起的阴茎把蕾丝布料撑出了一个圆鼓鼓的弧度,腿缝间那口淫荡的花穴早就已经湿透了,泛着艳熟的肉红媚色,随着他呼吸的幅度微微夹缩,就有黏潮的热液滚出来,又被薄薄的丝袜吸走,兜不住地洇在床单上,留下一滩湿痕。 姜南雨从未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这根操得他死去活来的性器到底是个什么尺寸,比他大半只脚都长,又粗又壮,龟头硕大贲发,狰狞骇人,他不免羞愤地闭眼抬了抬脚,略微粗糙的渔网剐蹭过敏感的马眼,孔缝里顿时流出一大股腺液。 连誉忍不住闷哼,握着姜南雨的脚,哑声道:“宝宝,脚好小。” “操——”听着这边的动静,那边被绑在椅子上的连霄也受不了,咬着牙试图把皮带崩开,小臂上一道一道的勒痕。 “连誉!你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