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里,她倒是好好过了把瘾,吃得很是满足。 再扫视了几个孩子,个个吃得狼吞虎咽,看来粗陋版的薯塔味道不错。 她收回视线,低头看到了坑坑洼洼的土砖地,脚上穿着的是鞋底都烂了一块的布鞋。 呆愣不过一瞬间,脑袋被不轻不重砸了一下。 “哎呦!” 她仰头看过,几个孩子听见呼声也顺着视线看过去。 原身丈夫亲手搭的瓦片屋顶经历了八年之久的风吹雨打,破了个大洞,瓦片和木头碎片时不时掉落一些下来。 生活如此艰难。 陈嘉禾的喜悦一瞬间被浇灭,只余下苦涩的长叹。 “赵家的!” 门外的叫嚷声唤回了她的神志,她收起表情,出了厅门,打算看看来者何人。 推开院门一看,正对上了一张布满了细细皱纹的女人的脸,这张脸早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得意嘴脸,此刻竟带上了讨好的神色。 她比原身长了十来岁,在村里是有名的碎嘴子,惯会捕风捉影,那张嘴碎得,但凡有啥事被她知道了,非闹你人尽皆知的地步。 “哟!刘婶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呐,这是有啥事情?” 刘桂花鲜少有求到陈嘉禾头上的事情,此刻脸上有些脸热,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