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相,更别提她做的那些坏事。” “更别提还是一双破鞋,她哪能配得上你啊!” 喻舟臣黑着脸把人赶走。 我站在门后看着他明明不善争吵,却还是把那些人全骂了个遍。 吵完架的喻舟臣,擦着汗,一转身看见我,耳朵瞬间通红。 磕磕绊绊说了句,“你都听见了?” “我的意思是……” 喻舟臣涨红了脸想解释,却又说不清,最后认认真真地说: “顾姑娘,我爱慕你。” 我和喻舟臣去官府过了文书,青栀做我们的证婚人,我和喻舟臣拜了天地。 虽没有大肆庆贺,我却比任何时候都幸福。 成亲后,喻舟臣着手卖掉医馆,打算带我离开这里。 他问我想去哪儿,我靠在他怀里看着舆图上各地不同的风貌,说想看三月扬州又想看漠北风光。 最终我们决定四处行医。 得知我们要搬走,邻居立马变了脸色,捧着豆角和肉干来向我道歉。 说是道歉,句句话都是在挤兑我。 “哎呀,喻夫人,你怎么这么记仇,不就是说了你几句闲话吗?怎么就撺掇着喻大夫要走,他走了我们这些人有个头痛脑热可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