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一路小跑, 她浑身酸痛难耐,跑一段停一会儿,弯着腰嘶嘶地抽着气,难以言喻的地方更是撕裂一般刺痛,或许是出血了,但她来不及查看, 舅舅家就在一条街外的外环城,她得早点赶到, 她是奴籍,不能出内环城,否则抓到就是十鞭子, 可她太想妹妹了,冒一次险也未尝不可,舅母几次来要钱都没带妹妹,问起就说是病了或是出去玩了,总之就是没法来。 眼看周遭的景象从高楼变平房,脚下开始泥泞的时候,外环城也就到了, 她凭借记忆摸到舅舅家院子, 小院被土墙围着,敲门的时候一直往下掉土灰,隔壁家的狗汪汪叫。 ... “没钱!说了没钱就没钱!不行你就报官去,把我们抓起来你一个子都拿不到!” 门后传来舅母的声音,酒酿一愣,随即轻声喊道,“舅母是我…六六…” 大门里面安静了下,随后唰的下被打开,女人满面堆笑地惊呼道,“哎呦我的个好姑娘,怎们大晚上的跑舅舅家来了啊!来来来快进来,真是的,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啥啥都没准备...” 女人边说着边打量,视线在她发间丝带上停留了片刻,打成的蝴蝶结上坠着两个绿玛瑙珠子做装饰,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