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裹进了王府后门。连门口守夜的小太监,都未多瞧她一眼,像是在避讳什么。 娘娘,时辰紧了,先请安置。宫女低眉顺眼地说,却没一丝敬意。 她轻轻颔首,指尖冰凉地抓紧身下薄薄的嫁衣。 娘娘的名头,是别人不要了才轮到她。她知道,自己不是姜疏宁。可从今日起,她就要代替那位真正的姜家嫡女,成为摄政王妃。 没有婚宴,没有迎亲,连一副八抬大轿都不配。 她甚至没见过那位传闻中杀伐果断、手握半壁江山的摄政王谢砚。 她只是个庶女,是姜家避祸的棋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抬起头,看到一袭玄衣的男人负手而立,身形挺拔,容颜冷峻,眉眼之间英气逼人。 他就是谢砚。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仿佛穿过了她的皮囊,看向了另一个人。 你倒也识相,没有假惺惺地喊本王‘夫君’。谢砚声音冷漠,像漫天大雪,你既已嫁入王府,就该守好你的位置。 她低头,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妾……明白。 谢砚冷笑一声,转身走入内殿,这宫里不缺女人,但本王从不碰不干净的。 她站在原地,指尖用力掐进掌心,也没有抬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