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祠堂的蒲团上,三柱线香在祖宗牌位前烧出蜿蜒的灰痕。父亲枯槁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指甲缝里还嵌着上次下墓带出的朱砂。 瑶儿...他喉间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从贴身的暗袋里掏出一块青铜密钥,秦岭...狐首门...只有苏家血脉能... 密钥入手的刹那,我腕间淡粉色的胎记突然灼烧起来。那些原本模糊的纹路变得清晰可见——分明是九条缠绕的狐尾形状。父亲浑浊的瞳孔骤缩,竟挣扎着从病榻上撑起身子:咒印显形了你今年...二十 父亲已经缠绵病榻多日,早已不知今年是何夕,今天似是有预感一般,醒来与我说了这样的话。 香炉突然炸裂,香灰迷了我的眼。等再睁开时,父亲已经咽气,可他瞪大的眼睛里凝固着某种诡异的期待。二叔沉默地递来束胸的白绫,上面用雄黄粉画着镇邪符。 从今日起,你是苏家少爷。他粗糙的手指划过我锁骨下的咒印,每月十五要用黑狗血点额,记住没 似乎是对于我们盗墓家族的报应,苏家不知从何时起,家族中双生女子只能活下来一个。而现在苏家子嗣凋零,二叔不能生育,而我这代我没有孪生兄弟或者姐妹,所以如果我这代诅咒不能破除,我们家族可能就会灭绝。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瑶瑶,家族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