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门被我撞得粉碎。 玻璃碴子溅了一地,惊得一群舞者尖叫着后退,向来对我尖刻的沈紫悦扯着嗓子喊道:阮玲玉,你疯了吧!我置若罔闻,右手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陌生的舞步——那种妖异的曲线,仿佛有另一只手在操控着我的臂骨。 玲玉!舞团团长姚梦涵的假睫毛在强光下抖成一团,你这是疯癫的现代舞…… 这不是现代舞!我突然嘶吼起来,连自己都被这声音吓到,这是……这不是我跳的! 眼前突然浮起十三弦的箜篌,脚底传来鎏金铜毯的触感。我看见自己身着月白舞衣,在满殿醉臣中旋转,面具下藏着一张陌生的俊美面容。 萧辰飞这名字从齿间溢出时,连我自己都在发抖。 记忆一片混乱,只记得我追着灵感走进了废弃城堡…… 手握着一枚发烫的玉牌,那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遗物,透进缝隙的月光刺痛皮肤。锈蚀的铁门在夜风里嘎吱作响,像是有人用枯枝在玻璃上写字。我回头看了一眼爬满墙根的常春藤,那些暗红的叶片在月光下像无数只张开的血口。 吱—— 铁门被推开的瞬间,灰尘扑了我一脸。我踩着碎石路往里走,把缠在脚踝的累赘护具扔进草丛。城堡废墟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混着远处工地打桩机的轰鸣,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