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气象云图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那些本该呈现靛蓝色的雷暴云团里,掺杂着蛛网状的紫色光斑。这是江城连续第七个暴雨预警,但此刻监测站里只有我敲击键盘的声响,中央空调吹出的冷风掠过后颈,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又来了。我咬住下唇,将卫星云图放大十倍。紫色光斑正在以每分钟五公里的速度向城西移动,那是废弃的圣玛利亚教堂的方向。监控程序突然发出蜂鸣,热成像显示教堂穹顶的温度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下降——三分钟内从32c跌至零下19c。 抓起相机冲出监测站时,雨水已经像银色的箭矢般坠落。我逆着仓皇躲雨的人群奔跑,帆布鞋踏过积水飞溅的声响混着心跳在耳膜鼓动。转过最后一个街角,教堂哥特式的尖顶刺破雨幕,而它上空的景象让我瞬间屏住了呼吸。 一道直径超过二十米的紫色漩涡正在缓慢旋转,暴雨在接近它的瞬间凝结成冰晶,又在触及漩涡边缘时汽化成淡紫色的雾霭。更诡异的是,那些被雨水打湿的砖墙正在褪色,就像有人用橡皮擦去了颜料,露出底下泛着珍珠光泽的金属结构。 量子隧穿效应......我喃喃自语,相机镜头突然捕捉到漩涡中心的人形轮廓。那是个穿着银白色长袍的少年,铂金色长发在能量乱流中狂舞,他胸前挂着的六边形怀表正在迸发蓝光,表盘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