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烛噼啪作响,映得满室暖融,也映着我对面那个男人,我名义上的夫君,当朝摄政王萧彻,俊美无俦的脸上那抹近乎完美的温柔。 累了吧喝了合卺酒,早些歇息。他声音低醇,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亲自端起酒杯递到我唇边。 我垂下眼帘,做出温顺娇羞的模样,顺从地抿了一口。 酒液微暖,滑入喉咙,可我所有的心神,都凝聚在耳中——不,是凝聚在我那与生俱来的、能倾听旁人心跳声响的异能上。 我想听听,这位权倾朝野、此刻又对我柔情蜜意的摄政王,他的心,究竟在说什么。 温柔的话语还在耳边,他的手甚至还虚扶着我的手臂,动作体贴入微。 可下一瞬,我端着酒杯的手指猛地一僵,险些没拿稳。 他的心跳…… 太平静了。 静得不像活人。 不是那种沉稳有力,而是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涟漪,没有波澜,更没有他言语和表情所展示出的半分温情或新婚该有的激动。 一片死寂。 这温柔是假的,这关切是假的,连那眼神里的暖意,都是精心描摹出的虚伪画皮! 极致的反差像一把冰锥,狠狠刺入我的心口,寒意顺着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