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债主扔进暗巷,像垃圾一样腐烂。 临死前,我看见凌霄搂着我堂妹从我身上跨过去,她笑着说:真脏。 而他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曾经被我要求取悦我的时候一样...... 再睁眼,我回到了一切还没开始的时候。 我要——放了他,也放过我自己! 1 血混着雨水在指缝间凝固时,我听见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泥水灌进鼻腔,我蜷缩在垃圾箱旁抽搐。 三天没进食的胃早已停止抗议,只剩下毒品发作时撕心裂肺的疼痛。 三周前债主们扒光我的衣服,把注射器扎进我手臂时,我还能哭喊着凌霄的名字。 现在连毒瘾发作的剧痛都变得模糊,只剩下腹部流产留下的钝痛还在提醒我——这里曾孕育过他的孩子。 真脏。熟悉的女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别看了。凌霄的声音像隔着冰层传来。 我费力地抬起眼皮,看见虞诗婷挽着凌霄的手臂站在那里。 她穿着我从前最爱的那个牌子的当季新款,脖子上戴的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我的钻石项链。 而凌霄,我曾经用尽手段得到的男人,正用那双我曾痴迷的、如寒潭般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