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我就声嘶力竭的对他吼。 他愣了一下,你今天怎么了无缘无故的叫什么! 我把录音笔扔在乔正楠的胸口上,录音笔随着他的身体左弹右弹,弹到了地上。 到了现在,你还跟我装蒜吗你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乔正楠,我爱了七年的男人,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取走了我一颗肾。 陆晨风把这只录音笔交给我的时候,告诉我:这是当年给你做阑尾炎切除手术的医生的供词,当年并不是阑尾炎手术,是乔正楠为了他那个妹妹,跟医生合谋把你的肾切除了。 除了我爸,乔正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即便陆晨风和我青梅竹马,我都没有这么信任他。 我相信的男人想方设法的要我的肾源,我不相信的男人,才是真正心疼我的人。 多讽刺,多可笑。 乔正楠把录音笔捡起来,按下了开关。 医生颤巍巍的声音响彻了寂静的客厅,是乔正楠,他想我们医院为他妹妹动手术,特意跟我们沟通好,欺骗他太太。我们骗他太太,说他太太有阑尾炎,其实他太太只是吃了过期食物,才会肚子疼的。都是掐乔正楠,想要他太太的肾。 乔正楠脸色难看,他紧握着录音笔。录音笔快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