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伤的美人。 跟我回家当花瓶吧。我擦掉他嘴角血迹。 谁知这花瓶日日疯长,如今低头看我时,阴影都能把我整个罩住。 郎君...他把我抵在书案上,委屈巴巴地扯我衣带,你明明说过...可以放肆的... 1 溪南镇没几个正经郎中,我洛镜白算一个。不过我这人看病有三不原则:不接生孩子,不治壮阳,不看急诊。 当然最后这条,全看我心情。 我住在山里头,平常百姓不来找我,来的都是些有钱的主儿。 为啥因为我专治两种病:一是富贵病,二是姑娘们的容貌焦虑。 我极其擅长做那美颜修身丸。 哪家小姐觉得自己胖了,只管往我院门口砸银子,我能七天七夜不睡觉给她赶工出来。 这么一来,我既赚得盆满钵满,又能整天和姑娘们打交道,在镇上落了个风流神医的名号。 不过大伙儿都纳闷,我这条件咋还不成亲唉...... 这事说来尴尬。 医者不自医,何况我这毛病实在难以启齿。 总不能去找死对头方老头看病吧传出去我这脸往哪搁 所以我一直安慰自己:不是我不行,是还没遇到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