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里明明空无一人。 心理医生程庭给我看诊断书:创伤后幻听。 他温柔地哄我吃药,磁性的嗓音和妹妹葬礼上那个给我递手帕的陌生人一模一样。 我做了件让医护们毛骨悚然的事:深夜用血在病房墙上画满琴键。 程庭赶来时,我紧紧贴着他:阿庭,你来啦,他们都要害我! 我生病了。 程庭成为了我的心理医生。 1 我握着沾血的棉签,指尖已经被消毒水腐蚀得发白。 病房的白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此刻却成了我创作的画布。 我一笔一划地勾勒着琴键,暗红的血迹在墙上晕染开来,像是绽放的曼陀罗,诡异而又带着一丝病态的美感。 第五十二个。 我轻声数着,喉咙因为长时间未进水而沙哑。 眼前浮现出修长的手指在钢琴上跳跃的画面。 每画下一个琴键,我都感觉离程庭更近了一步。 只要将这面墙画满,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慌忙将沾血的棉签藏在枕头下。 门被猛地推开,惨白的灯光倾泻而入,刺得我眯起眼睛。 几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