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喂马。 我心有不甘,转头把马卖给了他的死对头俞栖。 当天,他收到青梅寄来的书信,立马进厨房给她做了我从未尝过的拿手菜。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1 我和宋献棋是蜀城人人羡慕的一对。 一年前,家住城外荒村的我,在山里采药时遇上了重伤昏迷的宋献棋。 他脉象紊乱,命悬一线。 像这样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病人,以我们有上顿没下顿经济条件,就算是行医多年的父亲愿意放手一搏,我那市侩苛刻的继母也断然不会同意把他带回去的。 为了不给家里添加负担,我偷偷把他安置在废弃的柴房里,将死马当活马医。 幸运的是,他在不断服用各种汤药的第七天醒了过来。 睁开双眼的宋献棋十分警惕,他用尽所有力气掐住我的脖子。 我不做反抗,只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我姜苡生在这乱世,食不果腹,有家却无爱,最后还要被自己救下的人反手杀害。 也罢,或许今日过后,我就可以与母亲在天上团聚了。 宋献棋看着我空洞的双眼,才发现我是个盲人。 他松开手倚在墙边,一呼一吸很是虚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