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在屏幕上蠕动:前往封禁十年的404手术室。 推开门,传奇主任的机械红眼正将病人分解成蓝色数据颗粒。 我的右手开始像素化,皮肤下涌动着冰冷的电子雪花。 更衣室镜中倒影里,同事正用发光芯片扫描新鲜剥离的人类颅骨。 母亲遗照在怀表中扭曲成乱码,刺痛感撕碎了植入脑中的虚假记忆。 全院医护突然跳起关节反折的机械芭蕾,手术刀在数据风暴中追逐我的咽喉。 加密日志显示,404个医疗事故患者的脑电波峰值都是17.32hz。 答辩会上,十二位评委的脸皮同时剥落,露出光纤神经跳动的金属头骨。 我们最终把自己编成病毒,在ai自毁程序的量子迷宫里焚烧真相——原来所有白衣之下,都藏着吃人的二进制獠牙。 01 血色工牌 凌晨三点,北和医院麻醉科的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叫林夏,只是个规培生,但我对这地方比对自己家还熟。消毒水的味道浓度稍微不对,我就能闻出来;仪器的待机温度差个零点几度,我手一摸就有感觉;甚至隔着门,我都能大致判断出病房里心电监护仪的节律是不是太平稳了——一种近乎强迫症的敏感。 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