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天抽我的血,注射不明药物,记录我溃烂的皮肤数据。直到我在徐真真的病历上看到一行小字:rh-null供体,强制采集。原来我的骨髓比命值钱。 现在,我把抗癌药配方刻在监狱墙上,用血锈和盐粒。狱警以为我在发疯,但明天药监局的人会来——他们永远猜不到,一个死刑犯留下的方程式能救多少人。 第一章 我梦见爆炸那天。火光。尖叫声。还有那个站在危险品柜前的小女孩。危险!别碰那个!我的声音被警报声吞没。身体比脑子快。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扑过去把徐真真护在身下。剧痛从左脸炸开。像有人把硫酸灌进皮肤里跳舞。睁开眼时,消毒水的气味刺得我想吐。林烬同学,经校委会讨论...秃顶的系主任站在病床前,公文包挡着半边脸。你违规使用实验室,现予以开除处分。输液管在我手背上晃了晃。那个孩子...徐小姐只是轻伤。他推了推眼镜,徐先生很感激你。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睛。就像遮住实验室监控录像的雪花屏。护士来换药时,电视里正在放社会新闻。名校生违规操作致爆炸,受害家属含泪控诉...镜头扫过徐真真绑着绷带的手。扫过她父亲徐世诚的鳄鱼皮鞋。最后停在我学生证照片上。打了马赛克。但人人都知道是谁。深夜的实验室像具棺材。我的门禁卡已经失效。只好从通风管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