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窗外站成雕塑;重逢时西装内袋掉出我的涂鸦——原来青梅竹马的遗憾,都是时光偷藏的糖。当极光映亮冰岛夜空,我终于读懂他腕间手链的暗号:‘我从未停止过,走向你的每一步。’ 2008年的蝉鸣格外聒噪,黎小满蹲在张奶奶的橘子摊下,透过竹帘缝隙看见沈砚之的白球鞋。 少年穿着洗得发旧的蓝白校服,后颈沾着槐花,正用作业本拍打嗡嗡叫的蜜蜂。她攥紧偷来的橘子,指甲在果皮上掐出月牙印——三天前他刚向班主任举报她把青蛙放进教具箱,害她被罚扫了一周操场。 出来。沈砚之的声音带着不耐,却在弯腰时放轻了动作,张奶奶说橘子没熟,吃了要拉肚子。 黎小满梗着脖子往外钻,马尾辫勾住竹帘,却突然看见他手腕上的红痕——三排细密的牙印,是昨天她被他抓到时气急咬的。 疼吗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却被他猛地拍开。 明知故问。他别过脸,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再偷橘子,我就...... 就告诉班主任我是你女朋友她仰头看他,故意踮脚凑近,看见他瞳孔骤缩的瞬间,突然把橘子塞进他嘴里。 酸涩的汁液在舌尖炸开,沈砚之被呛得咳嗽,却看见黎小满趴在竹帘上笑出眼泪。她穿着洗褪色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