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清冷,手中的金色契约卷轴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我死死盯着那份契约,胸口涌起一阵剧痛。一个月前,我还是最年轻的契约大师 而现在,却连最基本的契约纹路都无法凝结。 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 她轻笑,时间不多了,要么签下契约,要么等着被那个古老的诅咒彻底吞噬。 (1)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昏暗的地下室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霉味,呛得人鼻子发酸。 我被迫跪坐在冰冷的石地上,双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禁锢在背后,丝毫动弹不得。 这感觉该死的熟悉,像极了我过去随手布下的基础契约禁制。 真是莫大的讽刺,曾几何时的契约大师,如今连这种入门级的禁制都挣脱不了。 秦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面前的女人开口了,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每个字都敲打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现在的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我费力地抬起头,借着摇曳的烛光打量她。 一件普通的黑色长裙,一头利落的及肩短发,面容甚至称得上是平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