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卧室。 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端来早餐,笑容虚伪得令人作呕。 洛洛,纪念日快乐。 仿佛昨夜带怀孕小三回家、赶我去车库的人不是他。 手机里,小三苏雅穿着我的睡衣,挑衅地祝我快乐。 这次,我平静地删掉短信,对他弯起嘴角。 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是熟悉的轻蔑。 他不知道。 那个深爱他、卑微到尘埃里的白洛洛,已经死了。 1. 皮肉被烈火舔舐,发出滋滋的焦响。 浓烟呛得我撕心裂肺地咳嗽,每一口呼吸都像吞咽着滚烫的刀片。 我清晰记得陆景深带着怀孕的苏雅回家时,那张冷得像冰的脸。 洛洛,苏雅怀孕了需要在别墅静养,你先搬出去一段时间。 现在太晚了,外面不好打车,我能不能先在次卧挤一晚,明天一早就走我那时近乎乞求,声音都在发颤。 苏雅却亲昵地挽着陆景深的胳膊,嗓音甜腻,话语却像淬了毒的针:姐姐,家里房间不够呢,要不你去车库睡一晚我看里面挺宽敞的,反正明天就走了。 陆景深没看我,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算是默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