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那是我结婚五年的妻子,林晚。 医生刚才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嗡嗡作响:薄先生,您太太的器官衰竭已经到终末期,最多......还有三天。 三天 开什么玩笑。 上周她还在给我熨衬衫,昨天早上还给我做了三明治。虽然我连看都没看就出门了,但......怎么可能突然就要死了 薄总,会议要开始了。助理在身后小声提醒。 我猛地转身,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会议我老婆都要死了,你跟我提会议 助理被我吓得脸色发白。也是,平时我对林晚什么样,全公司都知道。 去查。我松开他,声音沙哑,查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我推开门走进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刺得我眼睛发酸。林静地躺着,瘦得几乎看不出人形。我这才发现,我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她了。 薄先生。护士走过来,病人现在需要休息...... 我是她丈夫。我打断她。 护士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莫名烦躁。 我在病床边坐下,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跟我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她的睫毛很长,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突然想起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