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回房间了。我从床上起来,声音比想象中嘶哑。素了两个月的男人真可怕。 陆沉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向紧实的腹肌。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戴上,镜片后的眼睛平静无波:嗯。 两年了。七百三十个日夜,每次亲密过后都是这样的流程。 商业联姻的契约里白纸黑字写着必要时应履行夫妻义务,但没规定事后必须同床共枕。 我转身时,突然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出差两个月就盼着今天,唉,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猛地回头,陆沉的嘴唇分明紧闭着。他正在系睡袍腰带,修长手指在绸缎间穿梭,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 怎么了他抬眼看我,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盯着他淡色的唇,绝对没动过。可那个低沉失落的声音,分明就是陆沉的。 你刚才...说话了吗 没有。他转身去拿床头的水杯,随着喝水的动作,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她今天特别香。闻着像是栀子花的味道,是新换的沐浴露吗 那个声音又来了!这次我确定不是幻听。 肯定是陆沉的声音。 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今晚好累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