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苏姐,您今早喝的是双倍浓缩咖啡还是二锅头 这不能怪我手抖。 自从三天前发现太平间那面镜墙会偷吃我的薄荷糖,我就像个被迫戒烟的焦虑症患者。 此刻解剖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倒很安详——如果忽略他耳后那片诡异的反光的话。 法医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尸体自带闪光特效,十有八九要闹幺蛾子。 小林啊,我举着镊子凑近观察,你说人活着买不起碎钻,死了镶片镜子算怎么回事 镊尖刚触到那片晶状物,头顶的无影灯突然癫痫似的抽搐起来。 不锈钢器械柜表面泛起涟漪,我发誓在晃动的镜面里看到小葵在跳房子—— 如果忽略她脖子上缠着的锁链,这场景倒是挺像二十年前我们在孤儿院的水泥地上撒欢。 苏姐!小林突然尖叫着倒退三步,您您您的义眼在冒蓝光! 我淡定地摸出滴眼液,正常,上个月医院搞活动,充vip送的太阳能美瞳。 其实自从三年前那场连环车祸,这只义眼就成了我的私人天气预报。 每次镜灵作妖,它就会像接触不良的霓虹灯牌似的乱闪。 电梯叮的一声仿佛午夜凶铃,监控屏幕滋啦滋啦跳出雪花点。 当我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