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而这背后,妻子仅仅只是一颗棋子。 九月的阳光钻进实验室的窗户,把摆满瓶瓶罐罐的桌面照得明晃晃的。林语墨穿着洗得发白的白大褂,小心翼翼地把试管放进离心机,金属设备发出的嗡鸣声吵得他耳朵发麻。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旁边女生的茉莉香水飘过来,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他忍不住揉了揉发酸的鼻子,眼睛却还死死盯着那台老旧的显微镜。 谁能说说怎么用新办法做抗癌药 导师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实验室里一片寂静。 林语墨喉咙发紧,像是有生锈的铁屑卡在喉头。手里的镊子差点掉地上。他想起昨晚在医院看到的小女孩,插着输液管的小手瘦得皮包骨,攥着记录本的指甲都泛了白,忍不住开口道:可以试一试把一种多糖做成药引子,让药能更准地找到癌细胞。 他的声音干巴巴的,在安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前排的苏瑶突然转过身,马尾辫扫过白大褂的领口,眼睛亮得像琥珀:你刚才说的方法好有意思! 林语墨慌忙低下头,却瞥见她实验记录本的边角贴着的贴纸,红得鲜亮。后来他才知道,那是苏瑶从儿童病房收集的,她说做药就像摘,过程辛苦,摘到的时候却是甜的。 傍晚的图书馆飘着旧书的霉味,林语墨正一页一页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