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网上,发出密集的鼓点声。林砚之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监控录像,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根的茧——那是当年握枪时磨出的印记,如今早已褪色,却像道隐形的疤。 凌晨两点十七分,监控画面突然闪烁。老旧小区的走廊在停电后陷入黑暗,唯有应急灯投下几团昏黄的光斑。穿灰色连帽衫的身影就在这时出现,弯腰的动作在画面里定格成诡异的剪影。三秒后,画面恢复正常,而302室的独居老人,已经死在了自己的餐桌前。 警笛声是在十分钟后响起的。林砚之套上风衣,把二手数码相机塞进裤兜。玄关镜子里映出他眼下的青黑,以及左眉尾那道两厘米长的疤痕——四年前在城中村追捕毒贩时,被对方用弹簧刀划的。那时他还是重案组的明日之星,现在只是个靠帮人找猫、抓小三为生的私家侦探。 案发现场弥漫着浓重的腐臭味。老式商品房的格局狭窄,客厅与餐厅用半人高的砖墙隔开,餐桌上摆着吃剩的番茄鸡蛋面,汤汁已经凝结成暗红色。死者面朝墙壁趴在地上,后脑勺有钝器击打痕迹,但真正的致命伤在心脏——一枚生锈的铁钉从第四根肋骨间隙完全没入,血液顺着钉帽渗成不规则的圆斑。 林先生来得比我们还快啊。年轻警察周明宇斜倚在门框上,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他警服左襟的纽扣没扣,露出...